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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老公的學生操了



電話鈴聲響起來,我連忙將電話筒拿起,唯恐太過遲接電話的話,對方會立刻掛斷「喂喂……覺得如何?呀,明白了,你是第一次玩這種電話遊戲的嗎?」



從聽筒的那一邊傳來一把男聲。心兒咚咚的跳過不停,今天的我真的是很奇怪呢。心臟好像要從喉嚨那兒跳出來似的,緊張得連手也震起來,將電話筒按在耳邊。



「不用那麼緊張嘛,哎,算了吧。那我自己先來介紹一下吧。我今年17歲,是高中生,樣貌嘛,似林志穎,事實上我才不喜歡像他,娘腔腔的,最討厭了。」聽到這樣的說話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

「呀,笑了起來了……你不是在寫字樓工作的了,應該還要清閒些的……難道是還在讀大學的女大學生嗎?」



「對不起,錯了,不是啊!」我忍不住和應了他一句,但是聲音是震抖著的,握著電話筒的手在冒著汗,心臟像要破裂開來似的收縮著。



對手竟然還是高中生,那還不是小孩子嗎?若果給他見到我的樣子就不太好了,我是這樣想的,我是石詠琴,從夫姓。



「不是嗎……?」



「還要年長些,已經是亞嬸級了。」



我今年28歲,比他年長十年以上的女性,還未曾有過與男高中生做愛的經驗,而對方大概也從說話中的口氣聽得出來,所以我也感覺到他也很高興。而這不是我意料之外的事。



「哇,那我真幸運了,我最喜歡身為人妻的女人了,那是我一直憧憬的事,但一直以來都沒有這種機會,哎,真使人感動。」他激動得連聲音也高了,好像已是很興奮似的,而這個男人,正是我要誘惑的對象。



正想得入神的時候,電話筒那邊傳來了一下咚咚的聲音,好像用手指敲打似的。



「聽到嗎?那是我那傢夥想要跟你說話呢,是因為聽到你的聲音而變硬的,尖端部分還有些汁液流出來呢。」聽到他那樣說,耳朵也熱了起來,好像他用那又熱又脹的東西押著耳朵似的。



「今次輪到太太你了。」當然,這是使人睏惑的事情,他要弄出聲音來還可以,我要怎樣做才能發聲呢,想了一下後就找到解決的方法了。我脫下裙子,將電話筒塞進內褲裡面磨擦而發出聲音。



「聽到嗎?那兒跟你說話了。」



「唔,聽到了,但只是咯咯似的,我不明白他說甚麼,這樣吧……用手指來自慰,發出的聲音才是它想說話,做一次試試看你就會明白的了。」



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面有暗瘡的少年,口中發著濃重的喘息聲,一隻手握著電話,筒而另一隻手則握著那脹得他快要死似的肉棒揮動著。心中不停的跳著,聽到它的要求,我便將電話筒直接地按在下腹之中。



「哎,真令人害羞呢。」電話的另一端不就是少年的耳朵嗎?我將手指觸摸自己的秘密地方,真令人嚇一跳,還沒有做過甚麼事情,那兒已是滿載了愛液,而多得流了出來,用手指觸摸一下之後,便全身震慄起來。



「這樣嗎?這樣行嗎?」



「唔,聽到了。聽到了太太你那好色的小孔聲音了……哇,真厲害,竟會發出聲音,你現在想我怎樣做呢?」



「怎樣做才好呢,忘記了。」



「忘記了?」



「真的,忘記了。」



「真殘忍,這麼快就忘了,但我對你的事即很難忘記呢。」



「真的?」



「是啊,那樣我會用手指插進你那小孔之中吧,不是一隻,是二隻手指。」



聽到他這樣說,就好像他在我前面用眼睛看著我自慰似的,忍不住用二隻手指插進去刺激那小孔中的粘膜一樣。另不過是我代他做。



「怎樣?舒服嗎?」



「很舒服啊,但這樣做的話,好像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一樣。」



「不會的,我只不是幫你而已,喂,不如見一面如何?這樣的話,我便可以全力替你服務了。」這樣幼稚的想法也會說出來,而且是用生澀的聲音說出來。雖然我是一個很有理性的人,但是這時我已經完全被那種興奮掩蓋了理智,於是三十分鐘之後,我好像著了魔似的,駛車到約定的地方去了。



今天,醫院方面通知我患了不孕症,而懷孕的機會只有千分之一的機會,那還是有機會的,只不過是微乎其微而已。我跟丈夫石少雄結婚巴整整三年,一直以來都沒有避孕卻沒有懷過BB,擔心那一方是不能生育,故此才到醫院去檢查,這種事情定很難跟丈夫開口的,但我始終要跟人商量,就在回家的道路中遇到了多年不見的好同事惠美,一同到她家中閒談一番。



惠美她於幾個月前離了婚,因此,我便向她訴說不孕的事情。



「真令人羨慕啊,那不是不可能會懷孕了嗎?無論怎樣花心也沒有後遺症了。」



惠美她為了報復她丈夫的花心,連自己也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,且更懷了一個不知是誰經手的孩子,丈夫知道後要她將嬰兒墮胎並且與她離婚。



「而且詠琴你除了丈夫以外,未曾與任何男人有過關係不是嗎?」惠美她極力慫恿我去做一些花心的事。



「那不能叫做淫亂,只不過是去觀察各式各樣的男人而已。將自己的人生觀及生活圈子擴大吧。」惠美她自從離婚後便加入這種電話俱樂部,由那時至現在大概已有二十多人與她發生關係了。那時我想做這種事真是罪大惡極,但是回到家中的時候,在郵箱中發現這種傳單。



雖然我內心極之抗拒這種事,覺得它污穢之外,更感到那是關乎道德的問題,再者加上惠美的情形,我更感到它的討厭。但是一旦想到自己的情形,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有一種試它一下的心情。



「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漂亮呢,很難相信能與這麼美的太太約會。」電話中的高中生,現在就在我的面前,名字叫田國浩。



我跟他進入賓館之後,他使緊緊的將我抱實,他吻了我一下便說。



「不要,我跟你約定只是到旅館坐一會而已。」他不理會我的說話,用一個熱吻將我的咀巴對著。



那是很熱烈的吻,他那兩片熱熱的咀唇用力的吸著我咀巴,舌頭在我口腔內緊緊的纏著我的,不肯分離。



我的手腳禁不住震了起來,全身不能發出一點兒力量,不知甚麼時候,我也緊緊的抱著他。我們在茶餐廳內見了面後,大約閒談了半小時左右,我一點也不覺得他是比我年青十年的小夥子,但周圍的視線卻不以為然,不停的向我投以奇怪的眼光,於是便接受田國活的提議我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去相處一會兒。



起初我不大想與他到這樣的地方去,太過份了,但因為他與我丈夫同一血型,所以找想若然與他發生關係兩萬一有孕的話,也不用擔心,更不用去墮胎了,想到這裡,我才答應它的要求。



對於我不孕的診斷,我到現在還不大相信我需要負全部責任,我們兩夫婦的性生活十分之少,一個月只有兩、三次,我想問題大概是這樣,所以結婚到現在已有三年還末曾有孕。



經過周詳的考慮之後,我才駕車與他進入汽車旅館去。



「我不要這樣,放開我。」我極力的逃避它的咀唇,但他卻直接地將兩隻手指向我的下體進攻。



「但太太你已濕了,看,我感覺得到的。」跟著他捉著我的手引向他兩腿之間去。哇,真厲害,雖然隔著褲子,但還是能感到他已像盛怒的蛇一樣,昂首吐舌似的,好像向我示威一樣,觸手所及的是滿滿的,脹鼓鼓的一團,令我愛不釋手的在那兒徘徊。



比起他,我丈夫就好像小巫見大巫一樣,我很想看一下它夠竟有多大,想看一下它的原形是怎樣的,不,不只是看,我想用手直接掃著它,更想用口 一下它的味道。



「我不喜歡那些不聽話的孩子。」



「但是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女性,不這樣做不是很奇怪嗎?啊,我真想要你呢。」它的兩根指頭恣意地在那小洞中蹂躪著。我喘著氣,心想跟丈夫的性生活真的沒有一點趣味,我所喜歡的是這種方式。而我的心亦漸漸的遠離我丈夫了。



突然我想起比田國浩大十多年,心中冷水淋下一般;逃離他的指頭而跪在地上。



「我已不能再忍了,讓我用口替你服務一下吧。」我將它的褲 拉開,直接地觸及那賁漲的傢夥上。那東西像一條靈蛇一樣突的一聲跳到我眼前來,而龜頭的尖端上有些透明的汁液流了出來。我用濕濕的舌頭 著它的頂部,仔細的舔它,從頭到尾慢慢地舐下去,它的睪丸突地向上縮了上去。



「哇,真舒服啊,你老公一定很愛你的了,但我很難忍著的,那到床上去吧,一起互相服務吧。」他既然這樣說,我便跟他上床去了。我們脫光衣服後他使躺到床上去,我蓋著它的身體讓他替我服務。



想起連最隱秘的地方也給他看到,心中感到一陣激動,面孔也紅了起來,田國浩在下面用手捉著我的屁股拉向他。



「看來一點兒也不像結了婚的女人,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又肥又黑,比起我認識的中學生還要漂亮。」說著就在那兒舔了起來。我丈夫從未曾做過這種事,更不用說會講一些討人喜歡的說話,所以令我心中感到高興,但另一方面又擔心下體不會有臭味嗎?雖然洗過澡但真的沒有味道嗎?



為了報答他對我所做的一切,我張大咀巴將那巨大的東西含進口中,將頭前後搖動來取悅他。



一會兒之後,我已忍耐不住了,我希望他能快生在我口中噴射,因為口部已累得很,實在太長時間了。但無論怎樣努力,他還是不能射出來,而我的唾液則沿著咀角向下流出來。



也許我未曾做過這種事吧,我的舌頭跟下顎而累得麻痺起來,不能再動了,在奇怪為甚麼還沒有發射呢。



「真棒啊,太太我跟你在電話中曾經有過約定,一定不會忘記你痛苦的樣子的。」他真的是高中生嗎?它的舌頭好像玩魔術似的,在我那兩片小山丘之中,在那顆小肉芽之上磨擦著,而且更發出那種淫聲浪語。



還不止那樣,除了舌頭在小肉芽上磨擦外,指頭也沒有停過,在那粉紅色的肉芽上用力地擦著,使我那兒像充滿了血似的,感到十分興奮。



舌頭又好像一枝棒一樣,從小洞口向內伸進去,同那兒四周的粘膜刺激,更出出入入的運動著,又四周的舐舔,而他鼻頭則在肉芽上磨擦,手指則在陰道下的肛門上游動起來。



「我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不知如何是好,連忙用手將他的手拉著,我跟丈夫的性生活是毫無趣味的,這種刺激太過厲害了



到現在我還未曾試過一次激烈的性愛,想起來也覺得可憐,因此,得到他這種服務,我已感到十分滿足了。實在再忍不下去了,我站起來,用手引導他那巨大的東西引進我的小洞去,一點也不睏難的就將它吞了進去。



「哎……很大呢,比我老公更大,會弄爆我似的。」當那巨大的肉棒進去後感到脹脹的。



「很緊呢,來得很實……忍不住了,快要射出來了。」他從下面用手緊抓著我的乳房,死命的用力抓著,用力地揉著。



實在太緊湊了,感到那肉棒一直到達裡面深處,使我也崩潰起來。腰部不由自主地上下搖動起來,恥丘與恥丘互相磨擦著,激烈的抽送使下部敏感的粘膜有少許疼痛,那陣陣的疼痛使我的腰肢胡亂地擺動著。



「不要這樣動啊,會斷的啊:」雖然他這樣說,但那種快感使我不能停止。突然,一陣麻痺從腰部傳上來,我激動得嘶叫起來,眼前冒出一陣閃光,腰部更加快地搖動,而與此同時,田國浩亦忍不住那種抽送,那肉棒更脹至頂點,瞬間噴發了出來。



我騎著他陰道不停地收縮著,反手將他的睪丸捉實,輕輕地揉著。那種高潮我未曾試過,一陣疲態感襲向全身,下體還殘存著剛才好餘韻,就這樣將他夾在陰道之中倒在他的身上,任由那混濁的白色液體流出來。



不知甚麼時候田國浩他已洗完澡出來了,燈光照在那濕濕的皮膚上又是另一番景象。我不理會羞恥之心,裸著身體站起來走到浴室沖身。在淋浴的時候,那小夥子突然走了進來。



「這樣的,我還末試過強姦的滋味,可以試一次嗎?」



「剛才做的還不夠嗎?」



「那些所謂的SM還未試過,雖然可能會有點痛,但我想你一定讓我做的。」我想他剛才做得那麼技巧高超,應該是沒問題的,於是我便答應了。



我跟他進房中,跟著他便從書包中拿出一些用品,全是我從未見過的東西,他用繩子將我縛起來。



「若果全部都使用的話,今晚看來不能回家了,但不成啊,我丈夫今天會早回家的



「這樣嗎?那我就用那些最棒的道具吧。」他用鞭子輕打我的屁股,我痛得輕叫了出來。



「告訴我,你丈夫是個怎樣的人?」他用手指塗了些潤滑劑塗在我的肛門周圍。



「丈夫是比我大三年的人,性交技術很差的人,雖然它的陽具很細,但我是不會離開他的。」跟著他走到我前面,將那肉棒塞進我的口中,而手指則從我背後塞進肛門之中,我卻張著咀含著地那漸漸脹大起來的傢夥。



跟著他用一個小型的電動成人玩具代替手指塞進我後庭之中。



我痛苦地掙扎,那種破裂似的感覺使找痛得左閃右避,不知他剛才塗進去的是甚麼東西,癢癢麻麻的使人很不舒服,跟著他將那玩具的開關開了。



他不讓我有任何掙扎的機會,按著我的頭不停的將那肉棒在我的口中抽動,一面又用手搖動那枝露在外面的假陽具,使我感到十分之不舒服,但又不能停止。



突然,他將我後面的玩具取下來,眼著繞到我後面,趁我不備突然間插進我那菊花狀的心孔之中,使我痛得險些暈了。



他取了一具更大的玩具出來,塞進我陰道之內,前後夾攻,後面是初有些疼痛,但先前那種麻痺的感覺漸漸沒有了,前面的電動陽具在震動著,而後面的他則按著找的腰部用力地抽送著。無論我怎樣閃避,都不能逃避那兩枝真假肉棒。



我從未試過肛交,起初的確是很痛,但那種感覺卻是從末有過的,那種快感使下半身麻痺起來,受液從前面的陽處流下來。



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,有差不多十個穿著製服的高中生走進來,這情景使我羞愧不已。原來他們是同學,這一定是個陷阱,我想逃走也來不及了,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將我捉住,有些已急不及待將褲子脫了,跟著我給他們輪流的幹,每一個口都給他們的東西塞著,眼淚也流不出來了。



當他們完事的時候,我問出國浩為何要如此對我,想不到他們的答案使我睛天霹靂一樣,原來他們是我丈夫的學生,為了報復它的嚴格才如此做,我不明白為何他會知道我的樣子。



他告訴我這次約是巧合,他們曾經見過我一次,剛好今次電話的對象竟是我,所以才想到這套計劃,真使我哭笑不得。



---(完)---